赵凛再次行了一礼,道:“往年没人猜中,不代表不能猜中。不管是哪次科考,必定少不了学子押题,官府也会把历年的考卷印发出来,给学子研读。学生有幸得了一打历年的府试考卷,参考着研读了好几晚,然后猜测出题的。能中或是学生的运气好,难道大业哪条律法有说不准学生押中考题吗?”

知府和同知几人面面相觑:好厉的嘴,大业确实没有这条法规。

赵凛抬头,直视几位,铿锵有力道:“学生并未舞弊,长溪县学子也不曾参与舞弊,请知府大人明查。”

有理有据,又没确切的证据,好像确实不能说明舞弊。

邢知府长长舒了口气,正要说话,同行的同知突然道:“你考前可有见过什么人?比如说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人?”

此话一出,在坐的邢知府、教授和训导都站了起来,对着林同知怒目而视:“林同知,你什么意思?你的意思是,我们当中有人和他勾结泄题?”

李训导又道:“他都说了,是一个月前就出的题,我们开考三日前才议出的考题,怎么可能泄露出去?”

周教授也道:“就是,况且老夫根本不认识他,议题那几日也住在考场,并未外出。”

邢知府眼观鼻,鼻观心,淡定的喝了口茶,吃了一嘴的茶叶子也没吐,劝和道:“莫急,且听听林同知怎么说。”

“少安毋躁、少安毋躁。”林同知连忙安抚几人,解释道:“本官只是想,也有可能这个赵凛认识我们其中的某位考官,一个月前就打探到大概会出什么题,然后那名考官在议题的时候,尽量把题目往先前说过的题目靠。”

“本官没有针对任何一位的意思,毕竟府试是大事,关乎着河中府辖下所有考生的仕途。我们都谨慎一些,互相查证一番也是应该,若是都没有不正好还这位考生一个清白?”他指着赵凛很是坦荡。
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再有人不同意就是做贼心虚了。

李训导道:“您可以先去查属下,属下与赵凛并不认识,议题期间也并未外出。”

紧接着周教授也表态,林同知道:“若真是要泄题,这样查也查不出什么的。若是本官议题期间要外出也会打点好,决计不会让你们知道。不如这样,让官差去询问这次的考生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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